“祁...祁淵,你弄疼我了...”
祁淵低聲道:“這就疼了...”
蔣馥瑩輕聲說,“祁淵,你的樣子我挺害怕...”
“孤什么樣子?”
“說不清……”蔣馥瑩說。
祁淵用指腹摩挲著蔣馥瑩的面龐,“你明日還戴著這副耳墜吧。”
“好。”蔣馥瑩不明白他為何提這要求,胡亂地點了頭,想提明天約了燕夫人去幫忙做衣服,需要對他爽約,沒法和他出去二三個時辰或者一夜了,但沒敢提,主要怕反悔被他砍了。
“心里有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祁淵問,“這二三日就想得到的。”
蔣馥瑩想要的太多了,父親沉冤得雪,二姑娘婚事順意,幫媛媛找到她的小狗,自己可以換個環境,他為什么問,“沒有。”
祁淵沒有追問,他看著準備吧。
“進殿么祁淵。你來決定。我接受你任何決定。”
“進。”祁淵立起身來,將長衫整理了下,衫底頗為狼藉,“才同他分開一會兒,就急著見他,就這么片刻離不開。”
蔣馥瑩平鋪直述,“不是因為離不開。就是想看看他獻禮的情況。”
祁淵扭頭看向遠處風景,過得片刻,“沒看夠你和他膩味,進去再看會兒,你活似他的老媽子。”
蔣馥瑩倒也不知該說什么,這嘴一欠就問道:“你需要老媽子么?”
問得祁淵回頭冷她一眼,“孤需要女兒,你來叫爹爹,孤疼你。”
蔣馥瑩倒沒討到什么便宜,但是她口沒遮攔在先,倒是不好怪責祁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