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心下猛地一動,當下很有些不能清凈,“幾天?”
“五天。”燕青說。
祁淵倒了杯茶,飲了兩口,靜了靜,應道:“嗯。她能愿意去做衣服?你說抓兔子抓蛐蛐兒可能還好些。”
燕青說,“她對做衣服不感興趣,不想出來,她婆子替她答應,楊珊也威逼利誘才約了出來。”
祁淵想象到蔣馥瑩對做衣服這事的抵觸,不由一笑,她那個好動的性子哪里坐得住,肯為周蕓賢做七年小媳婦,可見是真的愛慘了。
燕青以為他嫌時間少,便說道:“快過年了,家里制備年貨。太久了不好約。到時接出來,把人給你送哪?”
祁淵想了想,道:“明早五更接了人送青州街,孤在那接她。”
“往隨州拐那個路口?”燕青確認。
“嗯。”
“五更?那么早?天還沒亮啊!”燕青錯愕,這...這么急的嗎,看來的確很想那個。
可他家楊姍愛睡懶覺,平常日曬三桿都不起床,明日那么早起身,起床氣怕不是要打死他。
祁淵認真道:“孤早朝前把她安頓好。怎么,或者你把她送金鑾殿給孤王,讓滿朝文武皆知孤接了她來敘舊?”
燕青倒沒想到這層,委實少主監國每日里繁忙,很難抽出時間來,忙說:“那倒也是。行。五更就五更。我叫楊姍三更起來,跑三十里地去接周夫人。來回兩個時辰夠了。我的馬是赤兔馬,跑的特快。你別操心了。”
祁淵不出聲,如果不是需要幫蔣馥瑩制造一個出府的原因,他認為他不會讓燕青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挺隱晦難,他沒想過自己會做出這種不能為外人知曉的不被世俗認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