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溫聲說,“不可以。”
蔣馥瑩鼻尖酸了酸,“你管不著。你又不是我男人。”
“我明天就是了。”祁淵抿唇道,“明天你在床上說。”
蔣馥瑩不解道:“說什么。”
“說我管不著。”祁淵深深睇著她,“說我不是你男人。”
蔣馥瑩面頰熱熱的,倒很有些羞赧,她瞞不住自己,對明天有所期待和向往,又有不能忽視的負罪感,始終記得自己有個生活七年,對自己冷心冷血的丈夫。
祁淵將衣衫整理,腰帶系起,“你靜會兒,孤出去外面站站。”
畢,他步出山洞,在洞口吹了下冬日寒風,把身上滾燙的熱度降下,他從沒想過得到一名女人,這樣艱難,付出的越多,越覺得不甘心,越希望得到一些回報,哪怕只有一次,他沒有想破壞她的家庭,他事后會尊重她意愿把她還回去。
在這個山洞里,不是不可以。
但他希望和她的第一次是尊重她的,也是尊重自己的,這么多年,他們不應該在這個山洞草草茍且。
蔣馥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包包,把手伸進去指尖捻了捻給祁淵送的衣衫,祁淵片刻后回來她身邊,在她對面不遠立著,問她:“情緒好些了沒有?”
蔣馥瑩點點頭,“好些了。情緒收拾起來了。我剛才一定很狼狽。”
“嗯。以后不要把‘不行了’掛嘴上。要多想想生活里開心的事情,在絕境里尋找生機。家人雖然在監獄,不到秋后問斬就有希望。”祁淵將眉頭擰起來,“讓你取悅孤王,不是孤王取悅你!弄個小奴婢不但不能隨時使用,偶爾見了倒還得哄她?”
蔣馥瑩心中對他很有些向往,可清楚自身已為人婦,并且是階下囚之女,不該不知身份的覬覦,看看他身上邱夢縫制的衣衫,做工針腳都很是細致,當下沒有勇氣將自己做得擰巴的衣衫自包包里拿出來,只哆哆嗦嗦伸出兩只小手搭在他的手臂,幫他捏了起來,她問:“那我取悅你就是了,舒服么。”
祁淵倒沒料到她會給他捏手臂,她行為總是出其不意,便忍不住笑了笑,“這是你理解的取悅?那你捏吧。你可以一邊咳嗽一邊捏。不限制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