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很任性的什么難聽說什么,當下里將脫去的衣衫一件一件穿起,總不能說他動作那么熟練把她惹毛了,她無事生非醋瘋了要和他鬧吧。
祁淵將手臂從額間拿開,張開眼睛,眼底一片猩紅,“你為孤王付出過什么?這七年我的前未婚妻你在哪里啊?你給我買三十文的鞋了么?”
“想干那事的是你不是我。”
蔣馥瑩被問得無以對,她也覺得自己很討人厭,但是怎么辦,她就是很怕做完被他送走永遠都見不到他了,她覺得還是不發生為好。
她這個性子她如果交出身子,不是做不出死纏爛打的事情,那要是死纏爛打他不要,那她怎么辦,她不是不知道死纏爛打別人的夫君是不可以的。
“你實在想和我好一回把我踢了,那你付我錢嘛!你不是說我嫁妝是你錢,我告訴你就是的,你再給我一些銀兩,我可用你的當年定錢養周家一家子的,花銷大得很呢。”
“和他因為錢吵架,所以這樣晚來見孤王?為了從孤這里拿錢給他用?”祁淵冷眸中有受傷之色劃過。
“是。不然我干什么逛夜市好好的,大半夜去東籬巷呢。因為想你么?自然是想你的錢。”
“你要多少錢?”祁淵心想,她怎么會想他。
“兩萬三千兩一晚。你給我,咱們就繼續。他在江邊客棧等我呢。”
蔣馥瑩也想看一下提錢后祁淵的態度。也讓自己死心。反正成年人的體面提錢后就基本會碎掉。
“不算貴。”祁淵將薄唇微微一抿,“你敗光了孤對你唯一的一點好感。原還覺得你為了救父親,一人苦苦撐著四處碰壁四處想辦法,頗為堅強。如今,你終于交代了你的價錢。蔣馥瑩,你連孤王的折磨也不配了。”
“找你要錢才敗光好感?我以為改嫁就早就敗光過了的。”
蔣馥瑩低下頭,澀然道:“別把自己說得很高尚。你不就是仗著手里攥著我家六十三口人命,想白嫖不給錢么。提錢色變,你不是變臉比誰都快?你別想小恩小惠的就得到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和你干這個總得圖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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