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的確他改變了很多,不再是曾經那個和她一樣懵懂的少年。
突然她內心里生出些很委屈的心意,醋生生的好難受,所以這些事情是在哪個女人身上習得的。
她對喜歡的男人占有欲很強,很厭惡和人分享,他卻這樣老練,她莫名生氣,卻沒有立場生氣,憋的她心里很苦悶。
自己和他做這樣的事情,一沒名分,二沒救到娘家人,三沒撈到錢財,四也沒感情可,除了是犯賤淪為他女人中的一個,讓他發泄一回扳回一局棄如敝履,好像沒有任何意義。
她今天因為趙母要逼她退婚錢,也因為和周蕓賢鬧和離,更因為拎著鐵鍬差點和趙母打在一處的煩心事而感到失意。
祁淵的粉呼呼的丑丑靴,還有那碗冬夜里熱乎乎的云吞使她腦袋發昏,差點不顧一切和祁淵發生關系。
突然覺得自己將底線后撤是一件很自甘下作的事情,她都不確定他是不是會幫助她父親,先付出這些,他不認賬她完全沒有辦法。
她又不能正大光明拿這事去和他理論,他一句是周夫人主動的,她除了難堪還剩下什么。
祁淵把他從瓶子里倒的東西抹均勻,便欺身下來一點點去花園里試探,她疼,他也疼。
哪里想到輕熟少婦這樣青澀,他用挺多的,就是讓她少受點罪,他知道自己動情時什么樣子。
蔣馥瑩突然就紅了眼睛,就很怕他和她好完,把她往江邊客棧一送,然后他離開,兩人就這樣結束,那么她丟了小狗,也湊不出二萬三千兩幫妹妹退婚,更救不出家人,還失了身,感覺很難過,她突然反悔道:“祁淵,我沒想好。今天不做了。”
祁淵身體猛地一僵,啞聲說:“弄疼了?你確實很...放不開。再多用點那個?”
“不是,我該回去江邊酒樓找我相公了。”蔣馥瑩委委屈屈,心想所以他是說誰可以放得開,和他在冷宮過了七年的邱夢嗎,她受不住他和旁人也這樣過,明顯他在比較,她被狠狠刺痛了,真接受不了,可以說很崩潰,“我們今天先這樣。”
“做一半你跟我說今天先這樣?”
祁淵素來冰冷的嗓音被她逼到很有些作顫,真的受不住她這樣磨人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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