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把腳伸進繡鞋,剛一碰繡鞋,腳便疼的要命,昨日走路太多,腳底和腳后跟磨出很大的水泡。
“穎兒,幫我找一雙軟點的棉鞋。”
“家里的棉鞋都差不多的。都不算太硬。腳疼得厲害?”穎兒拿了一雙鞋墊墊在鞋底。
蔣馥瑩踩進鞋里,立起來就疼得腳打顫,鉆心的疼,她等適應些了便步去密室那邊,按了機括密鑰,石門打開。
她進入密室,將一副嶄新的銀針準備好,這副針灸質地很好,她買來收藏的,沒有舍得給周家的任何一位用過。
拿去東籬巷給祁淵針灸腿部,她愿意把自己最喜歡的針灸給祁淵使用,倒也沒有他說的那種為他付出厘毫就會覺得不甘,她其實對他沒有那么小氣,曾經也算傾盡所有了,險些連小命也丟了。
收拾了幾樣藥物,針灸,以及紗布,裝入小藥箱。把藥箱拎出來擱在桌案。
穎兒問,“這藥箱干什么用的?”
“下午申時出去一趟,見個病人。”蔣馥瑩沒有細說。
穎兒眉頭豎起來,“又出門?...惹怒了少爺可如何是好?你呀你,近日每日都出去呢。”
“怒就怒了吧。血管暴斃了,我給他風光大辦。叫隔壁王大娘來吃席。”蔣馥瑩說著一笑。
門邊有人往里勾頭,這人不敢叫夫人,只叫:“穎兒姐姐,你可以出來一下嗎。”
蔣馥瑩和穎兒往那邊看,見門外怯生生的是前二日那個囂張的煙兒。
穎兒便過去了下,說二句回來了,對夫人道:“你叫我給她一顆鎮痛的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