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天啊。”蔣馥瑩說,“我去找樂子讓男人玩弄了啊。你不是都知道嗎。你不是說我便宜嗎。”
“蔣馥瑩,誰家姑娘半夜三更不回家?”祁淵厲聲道:“你和姓易的離遠點。這人不是單純買賣人。”
“起碼人家不會抄我家,也不會撕我銀票。”蔣馥瑩說,“而且人家不會說我不配。”
“到底不說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是么?”祁淵輕笑,“背著我和姓易的出去半夜,我不是周蕓賢,任你在外糊弄,孤王盯你這個罪犯家屬盯的緊。你既然不說,孤王卸了姓易的一條腿再來問你。”
說著,祁淵作勢要離開。
蔣馥瑩聽見祁淵要做出傷害易繆之事,忙伸出手臂擋在祁淵身前,“不要傷害他。是我有求于他,他是無辜之人。不應該被你牽連進你我之恩怨。你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動輒就拿我身邊人威脅我,這樣很煩啊。”
“你如此袒護他,他就已經不無辜了。”祁淵厲了眸色,“讓開。”
僵持。
妥協。
“我說。”蔣馥瑩輕聲道,“不要借酒發瘋。”
祁淵頓步,居高臨下睇著蔣馥瑩,“你不說試試,你就知道我是說真的還是戒酒發瘋。”
蔣馥瑩聽聞他出冷宮一系列血洗的行為,倒是不質疑他做得出卸人一條腿的事情。
“既然你要看笑話,那我就都告訴你吧。”
蔣馥瑩抬起頭來,眼睛的淚水滾來滾去,順著面頰滾落,淌了祁淵一手。
“我家狗丟了,我去找狗了,我找了一夜狗。我不單家沒有了,我妹妹的狗也找不見了,我和我的陪嫁丫鬟四處去找狗,腳都磨泡了...關鍵我沒找到啊,好笑吧。”
“小狗丟了?”祁淵并沒有笑,也沒有覺得哪里可笑。只是緊緊盯著她的表情,所以她說她今天不行了,是因為小狗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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