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兩!”穎兒登時兩眼放光,“你全猜出來了?”
“那你說說,不猜出來,我白白念那些書了,當年我也曾是上京望族千金。一千兩,存起來,你的嫁妝又多些。”蔣馥瑩拍拍穎兒肩膀,當年為了和祁淵有共同語,她啃書不知啃了多少,特枯燥的史記也看得,“回頭我把你風光大嫁。”
“莫非穎兒觸犯了天條,多大罪過啊,夫人何至于給穎兒配個男人?”
穎兒羞答答這樣一說,大家都笑了。
穎兒本萎靡不振的心情突然振奮不少,“夫人這運氣可以啊!那這小狗咱們一定找得到的。娘家老爺的案子也肯定有希望的了!”
“那肯定的。那不得時來運轉,否極泰來?”蔣馥瑩見穎兒開心起來,她也放心了些,便沒有提這銀票被撕碎以及在畫舫外被那群嬌娘子奚落欺負之事,免得穎兒跟著上火,少一個人跟著難受倒好些。
易繆舉了舉手中火把,及防風雪的蓑衣,“蔣馥瑩,這邊東西都準備好了。咱們就等你發話了。”
蔣馥瑩意識到他回去武館便是準備火把蓑衣這些御寒照明物品,倒是很務實細心,便道:“行。那就麻煩你們了易大哥。”
小伙子們看著蔣馥瑩,都有些害羞,畢竟這位娘子面貌太好看了,說話又溫柔,要不老板他五迷三道的大晚上不睡覺,要報恩呢。
只聽易繆說,“蔣馥瑩,你發燒了,身子不舒服可以先回去休息。穎兒說你有一張小狗畫像,把畫像給我們,小狗找見了,我給你信兒,找不見也給你信兒。”
蔣馥瑩的確頭昏昏沉沉地難受,可是想起媛媛說‘阿姐,我想我的小狗,我想回家,我不喜歡這個新家,新家有老鼠’,她又很想親力親為跟著去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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