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心想一千兩啊,周蕓賢四年俸祿都沒這多,干什么不要哦,便硬著頭皮靠在墻根等。
祁淵睇了眼蔣馥瑩,“還不走?就那么想上去讓男人玩弄?”
蔣馥瑩很有些生氣,她真的生氣,他說話太難聽了。
憑什么呀,他在的地方,他就把她轟走,她哪里是他說那樣的不堪,她只是上去領了賞金便走的。
她沒覺得領獎金不對呀。
“我為什么要走呀?我又沒有做錯什么。我夫郎都不管我,我舅父舅母也不管我,縱然我上去找樂子,你有什么立場管我呢?我自甘墮落,聽天由命了。”
說著便紅了眼眶,又想起周蕓賢出爾反爾,不肯幫她找小狗的事情來了,又想起家人都在死牢的事情來了。
家人救不出,小狗找不到,如今賞金都不可以領么,她偏要領,并且一定要領到手,總得有一件順心的事吧。
祁淵低頭問她,“你想被男人怎么玩弄?”
蔣馥瑩氣鼓鼓地瞪著祁淵,“你說話尊重點。”
“既然我都不尊不重了,還是不肯走是么?這花花綠綠的地方就這么大吸引力。”祁淵輕笑,今天要喝酒,心疾犯了也沒往舌根底下壓藥。
蔣馥瑩見他面色盛怒,忽然記起他有心疾,便不再繼續和他爭執。免得他受罪。便把自己的任性壓下,不再激怒他了。
這時自畫舫內里步出一名貴公子,那看門人在貴公子身邊伴著,往祁淵的方向指了指,“就是那名公子,似乎與那姑娘有過節,在刁難那姑娘,不準人上去見您。”
那貴公子了解了下大致情況,走到門畔,對祁淵客客氣氣道:“小可這方有禮了。”
說著便將興味的目光落在蔣馥瑩的身上,離的近了看更是美貌不已,道:“姑娘好才情,三道字謎片刻便猜了出來,可謂才貌雙全。”
蔣馥瑩禮貌道:“你過獎了。我覺得你的燈謎沒什么難的。我小時候猜過很多比這些更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