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險些把眉毛豎起來,他側臉看看謝錦。
謝錦心想看我干嘛呀,是前妻姐說和你不熟,不是我說的啊。
謝錦多少得說些什么,“周夫人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年背信棄義之事...哼。”
這個哼,非常有力度和內涵以及埋怨。
蔣馥瑩幽幽一嘆,這祁淵主仆算是和她結下梁子了。
易繆見祁淵一身矜貴,談吐不凡,雖衣著低調簡單,但目光威壓,必不是普通人,便拱手道:“鄙人名叫易繆,在城東開武館的生意人。敢問閣下怎么稱呼?”
“我是蔣馥瑩的前夫。”祁淵說。
易謬:“!”
蔣馥瑩表示不理解,自我介紹就介紹,干什么拉上她呀,小聲嘀咕,“只是訂婚了而已,又沒真的……”
越說聲音越小,在祁淵冰冷的視線下逐漸收聲。
“難道你爹沒有收我十萬兩聘禮定錢?”祁淵冷笑,“我懷疑你嫁周府的嫁妝是我給的禮金。”
蔣馥瑩小聲說,“退給你娘了的,你別瞎猜。”
祁淵說,“我娘去世了,故居當年被哄搶一空。這我倒無處核對。隨便你胡扯。你什么干不出?”
蔣馥瑩抬眼看看祁淵,他眼底有傷感之色,是想他娘親了么,那也不能亂講,“退了的。我嫁妝和你沒任何聯系。我也沒打斷你腿。上回是氣話。”
祁淵切齒,又反口成沒打了?小嘴里有一個字可以信么?
邱夢眼底有妒色稍瞬即逝,殿下這是在宣示主權么。下了定錢就還是殿下的人?什么意思啊?
易繆怔忪片刻,前夫就前夫,這聽起來怨氣怎么這么重,看來當年震驚上京的太子爺被未婚妻拋棄事件對太子荼毒的有夠深刻。
易繆倒自自然然道:“我...我是蔣馥瑩的朋友。”
祁淵臉很臭,朋友是什么,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么,“你本地的嗎,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