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夢驚訝,“周夫人!好巧。”
“好朋友,我們又見面了。”蔣馥瑩和邱夢打招呼,因為祁淵同那邱夢是微服外出,便沒有道破其身份,裝作諂媚的樣子道:“你今天的衣服好漂亮啊。”
這樣對邱夢熱情,祁淵便不會責備她無理取鬧了吧。
祁淵察覺到了蔣馥瑩壓發絲的動作,便借著燈籠光看向那掩在額前的發絲,白嫩的額角上青了大片,血口還滲著血,發絲遮的不全。他將手指收攏。
“周夫人,我們又見面了。我這衣服是我夫郎請專門的裁縫給我做的。”邱夢熱情的拉著蔣馥瑩的手,“你身上這靛青色的衣服也是你夫郎請專門的裁縫給你做的吧?也好美哦。你這么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蔣馥瑩忽略邱夢話中的炫耀丈夫的寵愛,誠實道:“我家阿郎素日簡樸,我家沒有專門的裁縫。衣服是我的陪嫁丫鬟給我做的。”
“呀,周夫人,你頭怎么破了?”邱夢忙拿了帕子去擦拭蔣馥瑩的額角,“誰打你了么?不會是和周大人怎么了吧。這么漂亮,怎么下的去手呢?”
“沒...”蔣馥瑩慌忙后退,她本不想叫祁淵看見傷口,邱夢這一叫,祁淵便看過來,蔣馥瑩抬手又把發絲往下壓了壓,“近日連下大雪,屋子里有小蟲子,被叮了一口。”
不然呢,說和周蕓賢打架,一頭碰花壇上摔的么。
為什么用不幸的婚姻給前夫哥和他的妾看笑話呢,那不是家丑不可外揚。
縱然世人皆知她的丑事,那倒不必不住的外揚。
她娘家的事,她夫家的事,她不愿意提。
“看著不像小蟲子叮得呀,給我細看看,我家爺為我隨身帶的有藥箱。若是需要,可以給你上點藥的。”
說著,邱夢便繼續伸手去要把蔣馥瑩的發絲給撩起來,打算使傷口曝露在祁淵面前,叫祁淵看見。
這漂亮的小臉上若有個難看的大疤痕,爺還會心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