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易繆輕輕一咳,“這上京首富出燈謎,答出三道可以得獎金一千兩,也需要和他共度一夜良宵啊,在這畫舫玩一夜。你有家室...”
“不是,你誤會了。易大哥。我倒不是出來找樂子。”蔣馥瑩倏地臉紅,“這不是我家小狗丟了么,我沿著河岸找小狗,結果小狗鉆進畫舫,然后看門人不叫我進去。我就猜了這燈謎。那我肯定想要銀子的啊。玩一夜那也不用了...倒不必這么客氣。”
她是良家婦人。
易繆也臉紅了,“還以為你那么開放呢。看著本本分分也不像啊。”
蔣馥瑩特別不好意思,“沒有,我真的找狗,結果進去發現不是我家的,別提了。”
“你小狗丟了?”易繆問。
“對啊。養了四五年了。真難過。”蔣馥瑩突然靈光一閃,就問道:“易大哥,你們武館接不接找狗的生意啊。你看我剛賺一千兩,價格你可以略略多要一點的。”
易繆回頭看了看他的手下,畢竟找狗不能一個人去找,他手下死瞪著易繆,眼神警告易繆飯后消食而已,不要攬事,易繆轉回頭看向蔣馥瑩,只聽緩緩道:“接啊。錢都好說。”
那手下瞠目。
蔣馥瑩聽到他說接這找狗的活,那可太好了啊,武館的兄弟挺多,這叫出來一群身強力壯的小伙子找狗就有指望了。只是他這武館業務范圍挺寬的。
這時一輛低調的大馬車緩緩地駛來。
蔣馥瑩便坐在高腳長椅子上往一邊跍蹲了跍蹲,給那馬車讓路。
祁淵于馬車內靠著座椅安靜著,從車簾縫隙看著蔣馥瑩屁股在椅子上往邊上挪,不由記起上次馬車上打她后臀的柔軟手感。
大半夜,在畫舫外和陌生男子正說話呢,磕得滿臉血,沒空出府去毓慶閣留口信,有空出府和黑衣男子說話?
邱夢一路上幾次想聊天,奈何太子他性子沉悶,幾次話頭都聊不得二三句,后來索性都靜悄悄的。
“易大哥,我可以包你一整夜么?”蔣馥瑩嗓子軟軟的問道,“這可是個體力活。你會嫌累的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