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立在周蕓賢身側,對那尤氏道:“誰說不是呢,大姐再對我有意見,也得懂得看場合吧。這輕重緩急都分不清嗎?是懲罰我要緊,還是阿郎應付過去太子那一關要緊?”
尤氏剛想說話。
蔣馥瑩即刻道:“大姐,你又想擰青環兒的大腿嫁禍給我了么?”
尤氏登時面紅耳赤。
二少爺、小少爺、三小姐齊齊看向尤氏,“不是吧,這么壞的,虐待小孩啊。”
周蕓賢登時對尤氏黑了臉。
蔣馥瑩扯了下周蕓賢衣袖,“阿郎,正事要緊啊。莫耽誤了。咱夫婦二人回書房繼續...抄?”
周蕓賢低頭看看妻子捏在他衣袖的手,心想她還挺會找靠山,這時候知道相公的好了。
尤氏又氣又嫉妒,憑什么蔣馥瑩可以和蕓郎并肩而立,憑什么蕓郎那般溫柔的凝著蔣馥瑩,小聲說,“誰個說我分不清輕重緩急了?獨你一個可以幫助蕓郎么,我也有心幫助蕓郎。”
“大姐也會用蕓郎的字跡抄錄么?大姐不是剛從鄉下上來,沒有讀過書么。”
蔣馥瑩這幾年閨中無事,效仿周蕓賢字跡可有十分像,對尤氏分毫不讓,從鄉下上來沒讀過書都沒關系,有問題的是此女試圖叫她丈夫寵妾滅妻。
尤氏氣怒不已,跺腳說道:“蕓郎!你看看弟妹啊,怎么這般沒有禮貌呢。鄉下上來的就低她一等了么。她是千金小姐,那不也家道中落,全家都是死囚犯了?誰又比誰高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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