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往后退了一步,“你又想干什么呀?這路是你家的,我不得走嗎?”
蔣馥瑩以為燕青又要來斥責她對不起他的太子兄長,剛才就是燕青把她給祁淵的護胃藥扔進垃圾桶的,讓她難堪的。
燕青突然將眸子一凝,倏地給蔣馥瑩鞠了個大躬,說道:“對不起嫂子,燕青剛才嘴賤,多有得罪。請你原諒!”
蔣馥瑩倒嚇了一跳,這人腦子是不是還沒長出來,怎么這前后態度差距這樣大,而且這聲嫂子叫的莫名其妙,這燕青同周蕓賢已經私交好到稱兄道弟了么。
“道歉沒用。我不會原諒你。”蔣馥瑩平靜的說,“我這人記仇,你把我藥扔垃圾桶,我記你一輩子,你就是對立面的人了。”
燕青一怔,這女人怎么這樣難伺候,“你怎么樣可以接受我的道歉,你直說。”不然我哥和我絕交。
“你跪下我就接受你的道歉。”蔣馥瑩隨口一說,她這境況還怕什么,那不是多惹一個權貴是一個,看哪個受不了就過來把周家給連窩端了。
燕青撲通一聲跪在雪地里,“對不起。這樣可以了嗎?”
正常他應該去周家鬧事才是,這是被什么人拿了他命門,撲通就給跪了呢。
把蔣馥瑩給跪的頗為不好意思。
蔣馥瑩醫者習慣想給他搭下脈看看精神狀態,但畢竟男女有別,還是不理解但尊重吧,“可以了,起身吧,將軍,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多少不矜貴了。以后見面別和我說話。大家不認識,下次你再不尊不重,我就背后扎小人詛咒你全家了,這次就算了。”
“......”燕青立起身來,走遠了,還回頭盯蔣馥瑩一眼,這女子什么都沒有,還這么拽,這是置生死于度外,什么都不在乎了么,的確和旁的女子頗有些不同之處,有那種同歸于盡的氣魄。
雪下的極大。
那個詞一時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