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小的走出來,問他家老板道:“什么時候咱們接跑腿的活計了?這生意越做越旁門左道了起來。老大你不是金盆洗手從良了,只接個追債的活路,怎么又干起賣命的事情?”
易繆睇他,“業務拓展,有錢不賺你是不是傻。”
“就賺四十兩,還搭出去兩顆糖,然后就卷入朝廷的恩怨?這生意賺么?”
易繆回頭照鏡子,這頭發像雞窩,這領子還沒翻出來,這接客時的形象,易繆拿梳子準備梳頭,從中間劈個中分,準備先梳通順再扎發髻。
蔣馥瑩想起一事便回來交代道:“易大哥,你做好保密工作啊。別把我賣了。”
易繆剛劈好中分啊,拿著梳子一本正經對蔣馥瑩說,“知道。”
蔣馥瑩原以為會看見雞窩頭,誰知進門他就變中分了,她怔了怔便把腳縮回去離開了。
穎兒驚詫,“夫人那位中分男子看起來好變態啊。”
蔣馥瑩說:“噓。”
易繆:“......”你們回來一下,我頭梳好了。
***
出了武館。
蔣馥瑩交代穎兒,“你回沈府后頭去抓雞,我去牢里探監,給媛媛她們送藥。咱們正午前在周府外巷弄口匯合。你把媛媛的小狗也帶回家去。”
穎兒拎著麻袋和大籠子便下了馬車,“好。夫人交給穎兒吧。我一定把肥雞和小狗帶回去。”
“注意安全。”
蔣馥瑩交代完,便獨自一人前往死牢。
死牢外有重兵看守,她下了馬車,發愁怎么進監獄大門,死牢重地啊,嚴防死守,蚊子都都都飛不進去,她這大活人哪那么好進。
她一步一步一步,結果很容易便進了大門。
容易到她做的心理建設都沒用上,原打算和官爺軟磨硬泡一盞茶功夫,這......
那些官兵見是她,便低下頭,并不阻止,都知道她是殿下的...那個。
唯一一個被殿下帶進毓慶閣臥房的女人。就是和殿下有不正當男女關系的人妻周夫人。這殿下看起來正兒八經,骨子里離經叛道,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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