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蕓賢幫蔣馥瑩揉著被他扒鐲子時的留的淤青,輕聲道:“你真的還是處?”
蔣馥瑩眼睛一凝,她沈家將亡,他在乎只是她是不是處么,她把自己的手從他手中脫出,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徑直走向翁氏,問道:“婆母,今日清早您想吃什么?”
說著,來檢查翁氏斷掉的肋骨,仔細捯飭一番,疼的老家伙呲牙咧嘴。
蔣馥瑩檢查后發現骨頭固定挺好,沒有什么異樣,她說:“婆母,骨頭偏了。別動啊,得重新正骨的。”
翁氏忍著痛,蔣馥瑩把那兩根肋骨又推錯位又拉回來固定好,溫柔的交代道:“千萬不要亂動,老人家不好恢復的。落病根可麻煩了。”
翁氏說,“昨夜就翻了下身罷了。”
“不要翻身,大小便都在床上解決。躺著靜養。長褥瘡了兒媳給你擦藥。”蔣馥瑩說,“這養兒不就是防老的嗎。”
翁氏唉聲嘆氣,“老身一生為善,做了什么孽啊,老年遭了刺客。這好人怎么沒有好報呢?”
蔣馥瑩又去給尤氏換藥,把大把化瘀活血的藥捂在傷口上,輕聲道:“大姐傷口嚴重,不好愈合,多加了藥物了。”
尤氏說道:“一直流血會不會潰膿潰爛。”
“會,潰爛后將潰爛處清理干凈,把爛肉剪掉再上藥就可以了。莫急,有弟妹在呢。”蔣馥瑩賢恭道,“娘和阿郎的病素日都是我看的呢。”
尤氏總是不信蔣馥瑩的醫術,說道:“蕓郎,不能叫外面的大夫么?瑩瑩到底行不行啊。血止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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