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臥在榻上,輾轉間耳邊忽然響起蔣馥瑩壓抑著嗓子怯生生在說‘祁淵,我害怕...’
恍恍惚惚入夢后,他又似乎將周夫人欺在身下,品嘗著她的肌膚和唇瓣,最終送了腰身將她占為己有。
祁淵倏地起身,煩躁至極。
為何那女人在腦海揮之不去,明明要看她笑話,讓她難堪,如何縈繞腦海揮之不去,只因她說了句關切他的話么,長期吃鎮痛藥傷胃,自己難道忘了她當年是如何絕情寡義的么。
許是男人本性作祟,沒得到過她,總被吊著些胃口罷了。
翌日監國于早朝時見到了周蕓賢,歇朝時聽周蕓賢和同僚說清早他娘子煲了雜糧粥給他吃早,吃完了為他穿上朝靴,同僚夸周夫人賢惠,說自家婆娘又兇又懶比不上周夫人萬一。
祁淵未加入那個談話,從金鑾殿徑直出殿。
祁淵來到死牢,探視一圈,問他的隨侍,“沒什么異樣吧。”
謝錦道:“除去昨兒夜里周夫人探監,其他再無異樣。”
“莫出了什么岔子,提防牢里自殺的,碰墻的,牢外劫獄的,里面皆是重刑犯,不可掉以輕心。”
“是。”
祁淵便信步朝毓慶閣步去,步至門處,忽見門簾掀動,有女子身影先他一步進了臥室,祁淵心底一動,緊步走去,掀簾進屋。
屋內女子聞聲,回身見是太子殿下,便忙行禮道:“殿下,奴婢來給您打掃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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