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發現一件神奇的事情,她睡了一長夜,起來后發現,她居然還在洛江渡口,位置和她昨天上船的位置一模一樣,明明昨天發船了的...怎么又回來了?
去涼州,去了一個寂寞。
去豫東,也去了一個寂寞。
“怎么了瑩瑩,發現睡了一覺,船紋絲沒動是嗎?”祁淵的笑容頗為克制,像一只等待白兔入籠子的老狐貍。
“祁淵,”蔣馥瑩詫異的問道,“是你讓船回來的嗎?”
“是朕。”祁淵用手支著下頜,手指略略遮擋那掩不住的笑意,“意外嗎?你以為朕是偷小孩的?”
蔣馥瑩面色復雜的睇著他,“你不在宮里喝糖水,下來洛江渡干什么呀。你是不是覺得看我這種解決不了問題的窘狀,你很開心啊?那你不肯引薦杜敬生給我,我自己去豫東找還不行嗎?”
“朕似乎沒說不引薦吧。只是你要拿東西來換了。你又不肯。”祁淵又引導道:“或者你有正當理由忤逆朕,你就不必賣身了。”
蔣馥瑩吸口氣,仍沒有提新妃的事,“我...說了我自己想辦法。你別想逼我就范。我不想從你住處,自己找車走的。”
祁淵嚴肅的睇著她,久久沒有出聲。
這時,公孫徹的人給祁淵送了私廚小炒,蒸的甜點,粥食,還有各色小菜,葷素搭配營養全面。
“我下來洛江,”祁淵見蔣馥瑩云吞里漂一層蔥花,他皺眉,她不是不吃蔥花么,他說,“跟你目的一樣,肅王救了我閨女,我來關心慰問他。送關懷。”
說著,微微一頓,“坐下食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