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希望可以從豫東刺客口中問出那毒藥的蹊蹺之處,或者逼要解藥,可是那些刺客,被淮南人和肅王府的人給滅口了,刺客身上也沒有解藥。事情就這樣僵在這里了。”
祁淵靜靜的吸了口氣,稍微平復下心情,“蔣馥瑩。”
“嗯?”
“豫東刺客,原本歸豫東薛崇仁管理。”祁淵嗓子尚且還余有不少情欲沙啞,“現在豫東兵權收了。刺客營是收歸了朕麾下的,你要的刺客頭目,當下是朕的人。”
蔣馥瑩聞,心中升起了希望,“這樣嗎?祁淵,那你可不可以幫我引薦刺客頭目,看下是否有解藥,或者,告訴我那個毒的蹊蹺之處,我來想應對辦法?”
祁淵不。
蔣馥瑩澀然笑笑,“你知道的,我...得到那個青州兵營的書房,挺不容易的。我...我想安安穩穩留在上京,不想奔波了,我二十五了,其實想穩定下來了。”
說著,她猝然一頓,“我為了取悅你,去還的貓。”
“可以。”祁淵說。
蔣馥瑩這些天來苦悶的心情終于稍稍緩解,若是肅王的毒可以解,肅王不再失明,她就不必舍下上京的一切背井離鄉了,賢太妃的怒火也可以消解。
她就可以去青州上差,安靜的生活,雖然她難堪重任不能做帝妻,但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男人不是生活全部。她不會為一個男人殉情兩次。她有女兒要養育。
她還是可以和嫪叔一起鉆研醫術,還是可以和妹妹、阿娘、阿爹美滿幸福的生活的。
她顫聲說,“那何時可以安排?”
“朕在你心里這樣下作又忘恩負義的人品,你認為朕可能直接安排嗎?你要拿東西來換的。”
祁淵微微瞇眸睇著她,吵成這樣,他的面子上也下不來,但心底里還是希望她得到她想要的那種安安穩穩的生活,也希望緩和這樣的狀態,他是男人,他該更大度忍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