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走啊。你八天趕這樣多路,休息下,睡幾個時辰,吃了飯再說吧。”蔣馥瑩說著,拉著他衣袖將他推著到床畔,她說:“你躺下,我給你往眼睛里上點藥,將充血和炎癥止住先。”
說著,她拉過一顆枕頭墊在他頸項底下。
祁淵躺下來,將一直手臂枕在腦后,他望著蔣馥瑩的身影在屋子里忙,去她的藥箱找藥,待她找完藥,她用一個托盤端著幾種藥物走了回來。
來到近處,蔣馥瑩睇他一眼,“有心事啊祁淵?可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你都可以告訴我的。說出來會舒服些。眼睛怎么充血的,誰打你了?”
祁淵想到在豫東被薛崇仁罵了很多次野種,他的娘親被薛崇仁罵是死鬼,他的心如刀割,他只是靜靜的凝著蔣馥瑩,“你想不想我?蔣馥瑩。”
蔣馥瑩撐開他的眼皮往他眼睛里滴大量藥水,他的眼睛不適的眨了眨,待適應藥物的蟄痛,他仍那樣熱忱的看著她,一如幼時她自長春宮門救下他,他便眼中只有她,哪怕她無數次‘騙’了他,對他失約,他都不知退縮,她說:“我不想回答,尤其我不想在肅王府剛給肅王煮完早飯再來回答你這個問題,顯得我好虛偽的。”
“你想不想我,蔣馥瑩。”祁淵的眸子不知是因為滴了藥蟄出眼淚,還是因為旁的什么,有水珠自眼尾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