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膝蓋。”祁淵明知故問。
“左邊那個斷過的。”蔣馥瑩說著,立起身,她指了指椅子,“你坐吧。”
祁淵在椅子上坐了上去,蔣馥瑩將他衣擺掀開,隨即將護膝壓在他的膝蓋,她將帶子系起,她抬頭凝著他面龐,“暖和些嗎?”
“嗯。”祁淵應了聲,“暖和的很,這是我人生中第一對護膝。我娘也沒給我買過護膝。我娘只給我做過衣裳。你和我娘,是世上待我最好的女人。”
蔣馥瑩見他又想他娘了,她沒有作聲,蹲在他膝蓋前,她想他有急事,她戴好護膝當下要站起,突然覺得頸項后一緊,被祁淵將手攏了過去,他微涼但粗粒的指腹在她頸項落下些戰栗的觸感。
她看見他將他的腰帶解了,他面色嚴肅,眼睛深邃的不成樣子,她意識到,她這么一追,徹底惹到他了。
她心下猛地一跳,只聽他說:“我本來走了,你叫我回來干什么。”
“那你現在走吧,我不會再耽誤你時間了。”
“你戴著這副耳墜在我眼前晃一天了,昨天城樓上對我又親又抱。昨夜趴窗欞等我一夜,我是死人嗎蔣馥瑩。你舍不得貓,也舍不得我,你別太貪心。你總得選擇一個。”
祁淵嗓音難以克制的做顫,“你哭著叫我名字追到街心。我走得掉嗎現在。”
“祁淵...我解釋到累了,我純粹是喜歡貓罷了,不是因為肅王...”
祁淵沒有等她說完,他沉聲道:“不是要過一天日子,你男人現在有需要。我回來就是和你干這個的。不要再提貓了。”
蔣馥瑩意識到提肅王二字,已經使他反感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