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沒有絲毫遲疑,“百姓性命堪憂,孤自當即刻啟程。”
夏承安一拳砸在墻壁,憤怒道:“該死的老賊,竟視百姓的性命如草芥,居然用弱女子為人質來要挾少主!這樣的老賊,怎配鎮守豫東,做他城池內的百姓,又如何能夠安居樂業。薛家的家風自上壞到下。”
夏承安對少主分外欽佩,此人心系百姓,親赴豫東營救人質,免百姓生命之憂,是謂仁君。
“可惡!夏妍落入他的手中,一定害怕至極,素來夏妍在家因著生母過世,便身世凄苦,這時我身為長兄怎么能不管她的死活。”
康樊說,“其實夏大娘子她...”
康樊想說夏大娘子根本是有意被擒,今日交換人質之疏漏皆由夏大娘子引起,實在是無視大局,鑄成大錯。
話才說一半。
祁淵輕聲將康樊打斷,沒有讓康樊在當前和夏承安浪費口舌,祁淵更傾向于事實擺在眼前再說話,“康樊。”
康樊一怔,“爺,您請吩咐。”
“此次營救夏大娘子,孤的暗衛死了幾個?”祁淵低聲詢問。
康樊不由扼腕,“四個精良的暗衛在營救過程中被毒箭射中斃命殉職,還有兩位重傷。”
“四死兩傷。”祁淵立起身,將手撐在桌案,“康樊,夏承安,謝錦,我們出發,返上京提睿王,隨后下豫東。三日內務必趕到豫東。康樊,立刻去傳了口信給薛崇仁,孤三日內會到。孤到豫東前,百姓死一個,睿王少一根手指,死二個,睿王斷去一臂,死三個,睿王橫尸上京,孤就不給他保證活著帶豫東去了。”
說著,微微一頓,“夏妍若有閃失,孤同樣方法對待薛琪齡。”
“是。”康樊即刻去傳了口信給豫東,怎么傳,飛鴿傳書,據說薛崇仁收到飛鴿傳書后,氣到偏頭痛又犯了,連罵數句毛小子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