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沒有說話,也可能舍不得吧,要多抱抱,他女兒他親自帶的月子,一夜起夜多少次,把屎把尿他一手包辦的,他又記起祁慕之說‘滿兒,慕之爹爹來了哦’。
他煩躁的笑笑,他沒有說為了孩子,能不能和他好好過,他不愿意再因為感情再理不清,彼此痛苦,就這樣平心靜氣就挺好,他客氣道:“這幾天我抱的多些,她習慣了我的味道。過些時候,她就把親爹忘了。”
蔣馥瑩咬著嘴唇,她說:“你從豫東回來,估計她就忘了。你不抱她,她也不會哭了。”
一句勤來青州看看,卡在她的喉嚨里。
青州歡迎你。
我在青州很想你。
他們兩人都沉默了。
祁淵在集市抱孩子騰不出手買菜,他指揮著謝錦買了好些蔬菜肉蛋家禽,各色魚類,似乎要將集市搬回宅子。
菜市少婦都稀罕看他,有人說:“這樣俊俏郎君,又顧家,還抱孩子,少見呢。沒見他的婆娘...”
蔣馥瑩挪挪挪,挪到祁淵身邊,將手挽住祁淵的手臂,少婦四散。
祁淵低頭看蔣馥瑩兇巴巴的小臉,他倒滿眼興味。
祁淵還買了十四五大箱子的小衣服,尿布,夠小滿用到兩三歲還用不完,他交代:“尿布用完一次直接扔,不需要重復用的,沒必要委屈小滿,洗東西丫鬟洗的我不放心,你動手我覺得沒必要受累,常用常新,錢能解決的,不要廢手。”
蔣馥瑩說,“哦。你買的夠兩三年用的了。”
這么久不打算來青州看看么。
她又幽幽的客氣道:“買太多了,你別干太子了,轉行開雜貨鋪吧,祁掌柜。”
蔣馥瑩倒沒買太多東西,她趁祁淵在指揮謝錦和他的屬下搬空店家店里的尿布和小衣服時,她鉆進了集市上一家頗為普通的成人棉服店,她買下了最厚最厚的男人用的棉護膝。
下雪了嘛,騎馬去豫東,膝蓋會受寒的,他那個腿受寒會疼,她認為他在薛崇仁面前不可以失了威風。膝蓋保暖得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