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面色嚴肅不知在想什么,他看了她一會兒,他低下了頭,然后他打開她的大包包找著什么,在大包沒找到,他拉出來小包找,也沒找到,他又抬起冷凝的面龐,問她:“你出門背空包干什么?...”
蔣馥瑩總不能說她覺得背包包好看,又懶得背重物吧,她問:“你找什么?”
“棉巾。有點受寒,鼻子不舒服。”祁淵說。
蔣馥瑩意會過來他連夜回去沈府取貓,清早空氣太冷,進屋乍暖,他方才打了噴嚏,他估計是圖近,從通房出來就順手在她擱在門邊幾上的包里找棉巾,結果找了一個大大的寂寞,她指指女兒小床,“小床上有。”
祁淵拿了一些棉巾,便回到通房,他躺下歇著,看著天花板,想她的空空如也的大包小包,想她怎么會將兜兜外穿,她就這樣登上御階去受封的么,以后這些可愛的小秘密都不再屬于他。
蔣馥瑩懊惱的抓抓發髻,早知道就不偷懶這樣穿小衣服啦,更堅定他對夏小姐的心意了吧,糗死算了,她不敢想象分開前會留下這樣的形象在祁淵腦海里。
好后悔哦,她曾不該說肅王安慰了她。
沐浴后,蔣馥瑩穿上月白色的棉衫,戴上了祁淵送給她的價值萬金的拖著長尾的耳墜,她把自己打扮的好漂亮,還是希望和他有將來的,他喜歡看她戴耳墜時耳墜搖曳的模樣,她仍沒有放棄挽回。
因為她不認為可以遇見另一位給自己洗底褲,一再遷就她任性的性格的男人了。
她在廚房煲粥,她拿著勺子攪鍋里的藕粉八寶粥,這東西黏糊,不攪就容易糊鍋。
呂嬤嬤又來蔣馥瑩身邊轉悠,老人家觀察了下蔣馥瑩的面色,提了幾次請大娘子帶小滿主子去淮南見皇祖母,以及請大娘子給皇祖母看病的事情,大娘子都沒作聲或者給出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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