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答應你。我滿足你。一會兒帶你去還東西,擇日去淮南,說什么幫你將娘親帶回上京。
蔣馥瑩在心里不住的叫著那個名字。
祁淵...祁淵...
趙婷見祁淵頗久沒有接過棉衣裳,便催促道:“穿上吧,雪大的很。你又穿的單薄。身子作病了可不好,朝里朝外,國家大事小情都需要你。”
祁淵配合的立起身來,將棉披風自趙婷手中接過來,他頗為喜悅的穿在身上,他說:“當真好厚實,好暖和。臣謝謝皇后娘娘厚愛。”
趙婷體貼的將披風帶子給祁淵系好,拍了拍他的肩膀,慈愛道:“傻孩子,為娘對你好,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何須謝?太生分了。”
說完便歸了后位,噙著笑俯瞰全場。
祁淵頗為內斂的笑笑,坐下來,端起茶杯飲茶,端著茶杯的手指骨節泛白,深邃的眸子睇著長生殿門,那里有蔣馥瑩衣袍一角露出門處。
謝錦說,“爺,若不想穿就莫勉強自己......”
祁淵抬手制止謝錦的話,他將姨母做的披風拉緊了些,俊俏的面龐被絨絨的衣領包圍,他問謝錦:“你還別說,是好暖活,這領子是什么絨來著?”
謝錦險些哇一聲哭出來,他沒有爺那般堅強能隱忍和壓事,爺明明知道趙婷她......
謝錦說:“狐貍絨。”
祁淵對謝錦道:“旭弟都沒有,皇后先給孤王做的。啊,狐貍絨,好珍貴的。”
謝錦去了殿外,在角落待了會兒,衣袖抹了把面龐,才又回到太子身邊,給太子添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