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你還沒消氣。祁淵，你要我怎樣，你說。我來不是來感受你的冷暴力的，我來是和你解決問題，看怎么往下走的。”

“把波斯貓，茶花，四十五件禮品，還給祁慕之。”祁淵在茶幾邊椅子上坐下，他當下冷靜多了，不似方才那樣不能冷靜，“傍晚慶功宴，還他。就這點事。”

蔣馥瑩步去，她坐在祁淵身邊，溫聲道：“他告訴我有內鬼要害你，今天我不想因為這些東西和他不快，等內鬼抓出來再說。”

“那我告訴你，我寧可被射殺，也容忍不了你和他再見面了。”祁淵拿起碧螺春茶餅，“不用他幫抓內鬼，孤手底人不是白養的，孤也不會坐著被殺。”

“祁淵，就這還東西的事，是過不去了嗎？”蔣馥瑩說，“遲幾天還會怎樣？”

“你今天還了，就過去了。是你跟我過不去。”祁淵從碧螺春茶餅上捏下一塊，放在小茶壺，對蔣馥瑩說：“把那邊爐子上大茶壺提過來給我。”

蔣馥瑩將爐子上茶壺提過來給他，他往茶具里去倒熱水，他睇著蔣馥瑩，往她嘴上啄一下，“遲幾天，我會死。我受不了。”

蔣馥瑩想了想，她說：“東西我會還他，但不是今天。過了今天，他告訴我內鬼是誰之后，我找個時機把貓和茶花還有禮品還給他。”

“總之就是祁淵讓你干什么，你就是不去干就是了。舍不得旁的男人是嗎。怕元宵節還東西，傷他面子？”祁淵澀然，“兩廣一個，上京一個。我是什么啊？兩個我都不能惹是嗎。”

“我是為了保險起見。我擔心你被刺殺，祁淵。你就別和我糾結貓和茶花了，好嗎！當下你的安全要緊啊。兩廣那位，你隨便處置，他收睿王賄賂，本就犯法。”

“不糾結貓和茶花，那我和你糾結什么！你給他的貓安排了貓舍，給他的茶花搭了暖棚，你把我趕走。你說要好好過日子，我叫你把東西今天晚上還了，你不聽。你有要好好過日子嗎。你確定不是過來氣我的嗎。”祁淵說，“是抓內鬼，還是借機和他見面，你心里清楚。”

“你！我產后二十九天和你做的。你還不信我嗎。”蔣馥瑩頓時渾身顫抖，“我不想好好過，我干什么二十九天就討好你呢！我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