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給我看。”
“我殘疾的膝蓋和白頭發讓你興奮是不是。”祁淵也不知是不是生氣,她在干什么,是在耍他么,看他一次一次淪陷,為了她發瘋,她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我心疼你。”蔣馥瑩說,“我不是有怪癖。”
祁淵眼眶有些酸脹,他不知她幾時會再度離開,但他現下有被心疼的感覺,他一生接觸的女人不算多,邱夢算一個,邱夢騙他不少錢財,很壞,但沒騙到他感情和身子,相較來說,蔣馥瑩顯得更壞,他抬手解開了發帶,發絲散下,燭火下,確實花白。
他已經被她完全征服。
蔣馥瑩將手攏進他發絲,她說:“沒有老,我覺得你和我小時候遇見你時一樣好看。”
“你叫我提著七十二件禮品走。二十一天你允許他來你家十二次。你和他朝夕相處九個月,你隱瞞你懷孕的事情,哪怕分開了,我有權知道你懷孕了。”祁淵嗓子哽著,控訴道:“你說什么都沒用,蔣馥瑩。我不是哄兩句就忘了這些事。”
蔣馥瑩主動親吻祁淵,她低手去撫摸他的膝蓋裂隙,“我給你做小妾,祁淵,我是你的。我不要名分了。我們在一起,好好過日子。”
祁淵感受著膝蓋上溫柔的觸感,以及昔日倔強的宣稱‘我不做妾,無論你是誰,無論我多么愛你’的沈大娘子,如今她居然低頭說要給他做妾。
他根本不信,越發篤定她來勢洶洶是來哄他松懈,她是來帶走小滿,然后和他弟私奔去涼州的,她吃定了他不舍得動她父親。
他不曉得肅王的船期,慶功宴當寒暄一下。
祁淵低手去拉她腰間系帶,他沒有很下作的去提皇帝已經默許她是他的人,他豫東那邊七天就收網,到時可以給她名分之事,他遵循本心叫她:“媳婦兒。別騙我了。”
“嗯。”蔣馥瑩眼睛猛地一熱,眼睛里升點淚意,“沒騙。”
外頭主臥小滿一聲低嚀,祁淵和蔣馥瑩本來在暖榻摟在一處親吻,聞聲,祁淵丟開了蔣馥瑩,“小滿餓了吧。叫奶娘還是你去喂?”
“我來。我要親自喂養女兒的。”蔣馥瑩說,“交給奶娘我總覺得我不負責任。”
“那你去吧。”祁淵隨手將他的發絲用發帶束在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