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釋不解釋。”蔣馥瑩在里頭往身體上涂油脂,香香的,是她包包里隨身帶的,“你和別的女人說話我不高興。”
祁淵聽見她往身上輕輕的拍,拍打肌膚的聲音鉆進他耳朵里,他說:“她來送棉衣。說了會兒話。討論門客要辯論的內容,百姓和大局哪個更重要。”
蔣馥瑩繼續往身上拍油脂,她彎下腰,從小腿往上拍,到小腹,到肩膀,頸項,細細的涂抹,隔著半透明的屏風,幾乎難掩春光,她一只手拍的,另一只手拉著兜兜和外面的人僵持,她說:“棉衣收了嗎?”
“你為什么問?”祁淵故意不澄清,她收肅王的貓,茶花,一堆禮品。他干什么澄清他沒收別人棉衣。
“我吃醋。”
“你吃醋?你吃醋你把我掃地出門。你想怎么就怎么是嗎?我是你的玩物?”祁淵想起清早她為了祁慕之把他轟出來,轟得他心灰意冷,他這時就委屈,他說:“你這樣目的是什么我清楚。”
祁淵認為她要把小滿帶走,怕他不同意,所以這樣給他甜頭,讓他這樣的老實人主動放棄小孩。
蔣馥瑩倏地松了肚兜,祁淵見她松手,他這邊心里一空,便拿著她肚兜出來,搭在椅上,他賭氣的想,他不要幫她洗換下來的肚兜,她趕走他,他生氣。他絕對不會再幫她洗衣服了!
他看了眼她的白色肚兜,上面有些奶漬痕跡,他眸色頗為幽深,他拿起來放在鼻息間片刻,他很久沒有女人,蔣馥瑩這樣他根本很難抵抗。
他將小衣放下,慌張的回到通房內,坐了下來,他認為稍后蔣馥瑩會來找他談帶走小滿的事情。
蔣馥瑩沐浴好,穿上祁淵的里衣,衣服很大,她將褲腿束在襪子里,衣袖卷起,但還是很像小孩穿大人的衣衫,她出得來,看看天色已經落夜。
睡覺顯得早,祁淵又對她不冷不熱,她索性拿起小網子逗鵝頭紅,她把鵝頭紅在魚缸里趕的四下逃竄。
她自己在臥室里玩,她把祁淵的棋盤拿出來,她左手和右手下象棋,她左手比右手厲害,左手下贏了!右手需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