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搖了搖頭,失落道:“他說沒有胃口,不肯吃飯。藥方被他放在書房抽屜里了。他說沒必要治了。”
蔣馥瑩聽見后,心疼的不行,想了想,便回了主殿,祁淵帶回來的那七十二件禮品堆在臥室幾上,她又開始心疼和自責。
她左等右等不見祁淵回來,便去了東宮醫閣,找陳安開了藥,然后回到主臥,隨即去小廚房煮了祁淵常吃的陽春面,很清淡的,他吃飯就愛好清淡的。
煮完面差不多就傍晚了。
蔣馥瑩始終認為正月十四是晚上有慶功宴,她剛把面擱在桌上。
便聽門口一陣熟悉的腳步,她回頭,便見是祁淵掀了暖簾進來。
蔣馥瑩看了看他,“你回來了,忙完了啊,我煮了陽春面給你吃。一會兒慶功宴還得折騰挺晚,你先吃幾口面墊墊肚子,謝錦說你一天沒吃東西了。”
祁淵見她還在,他以為她走了,他突然反應過來,他說今日是慶功宴,她等著他帶她去皇宮呢,他進屋洗了洗手,看了下小滿,隨即走到桌畔,拉了椅子坐下,他拿起筷子,睇著她:“你的面呢?”
“我吃過了。煮完我先了。沒等你。我餓的好勤。”蔣馥瑩坐在他身邊,托著腮凝著他,又開始古古怪怪的說話:“因為我需要給女兒哺乳。”
祁淵的耳尖紅了起來,倒也表情嚴肅的低下了頭看陽春面,她早上那樣趕人,現下又這樣...不清不楚的,明顯有目的。
他看茶杯有杯溫茶,他端了起來飲了,他習慣性的瞇眸品茶,發現蔣馥瑩在認真看他表情,他不解,“喝茶有什么好看?”
“很迷人。”蔣馥瑩說,“你可以再喝一口給我看嗎。”
祁淵疑惑的凝她,倒是真的又飲了一口,“你看吧。”
蔣馥瑩很認真的看他表情,倒是克制著沒有親上去,主要是怕他揍她,畢竟她早上把人轟走時那樣可惡,現在親他,只怕是被拎出去扔在門外,他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位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