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見不知幾月后了,或許那時小滿已經會翻身會坐了吧。
祁淵抬手捻了捻披風系帶,三月初四是他和蔣馥瑩最后一次親密嗎,此生都不能再擁有她嗎,祁淵身體隱忍到發痛,“你剛生完孩子,一個人可以顧得過來?”
蔣馥瑩把襁褓中的小滿抱在懷里,將不舍壓在心里,面上都是堅強和灑脫,“我可以的。我娘和穎兒也會幫助我的。江云也大了能幫手,我爹晚上從朝里回來也可以幫忙。我家人對我都可好了。”
可是她還是希望小滿的爹爹陪陪她和小滿。
但豫東局勢比一名女人重要,她懂少主應以大局為重。二十五歲的她,不會不管不顧要求祁淵放下一切陪她了。
祁淵一直在凝著她臉研究她表情。
蔣馥瑩怕自己哇一聲哭出來說大嬸嬸說我生不出兒子,在道苦水前,她緊忙笑笑,抱著滿兒回了自己的屋子,廊子里有腳步聲,應是祁淵走了。
蔣馥瑩從屋子里離開后。
謝錦進來問祁淵,“爺,是否備車馬去鄞州街您的外宅見易繆和豫東刺客?”
祁淵說,“孤想一想。”
他坐在蔣馥瑩方才坐的搖椅上,他體量大,坐上去腳不離地,搖椅都不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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