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熱情的要去幫忙提行李,“我來吧。”
蔣馥瑩先一步便對祁慕之說,“得麻煩你幫我拎一下行李。我不大敢拎重物了。”
祁淵手一頓,僵在半空,在祁慕之往行李探手過來時,祁淵將手縮了回去。
“說什么麻煩啊。這小事。”祁慕之抓住箱籠提手,對蔣馥瑩說完,慕之又對祁淵說:“兄長,快辰時了,你還趕早朝,這里小事情你不用操心了。去忙吧。”
說著便提了行李下車,先一步提著箱籠過到沈府大門,抬手叩門。
蔣馥瑩將手撐在后腰上,感覺著孩子胎動很厲害,應該這幾日就要生了的樣子,蔣馥瑩沒生產經驗,就尋思那么大寶寶需要從身體里分娩出來,是一件頂可怕的事情,上回打去那個不康健的孩兒她已經覺得疼的難以忍受。
“扶你下去。”祁淵伸手要去握她手腕。
蔣馥瑩很排斥的躲開,他可以做到九個月不給她任何他的消息,她又為什么接受他在她所謂的出息后虛偽的好意,他的好意是給沈軍醫長的,又不是給瑩瑩的。
“路上人挺多的,請問你吃鎮痛藥了嗎?我觀察了,你走路還是有點殘疾的痕跡的。我不想和你走在一起。”
說完,蔣馥瑩眼睛猩紅,故意揭短刺痛祁淵。
祁淵的心被猛地刺痛,痛的他喘不過來,所以這就是他提她家世不好,屬于高攀時她的感受么。
委實很痛。
祁淵默默承受下來,到底緩緩坐了回去,沒有執意和她下車,“沒吃鎮痛藥。自從吃了你給我的靈芝,鎮痛藥就斷了。回頭吃上。”
蔣馥瑩不語。
祁淵又緩緩說,“你慢些走。”
蔣馥瑩忽略心中的揪心之感,便步伐笨笨的帶著大肚肚下車,忽然覺得腰肢猛地一緊,祁淵用手臂將她腰身牽制住,隨即將薄涼的手掌輕輕壓在她的腹部,正感受到她腹中孩子一陣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