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亦跪下求情,“太子同臣婦只是一時糊涂,人非圣賢,孰能無過,請皇上開恩啊。”
趙婷身為一國皇后,她緩緩地跪了下來,“皇上!臣妾給您跪下了!”
皇帝冷冷哼了一聲,并不為所動,“來人啊,將燕青、謝錦押下去,此時身為的朕的人,竟然有異心,為祁淵求情!腦子里有病灶,砍了吧。”
說時遲,那時快,燕青、謝錦被皇帝的內軍押了下去待斬。
夏妍嘶聲道:“皇上,太子他一夜可見雪發,若是他心內不苦,不冤枉,為何他惆悵至此...”
皇后亦道:“皇上...唉,皇上啊...祁淵他罪不至死啊,年輕人一時失足被美人蠱惑...”
“送皇后回長春宮,她腦袋里也有病灶,那是臣子婦!不是區區美人。”皇帝緘默道,“夏妍,你回去陋舍告訴祁淵,朕沒有他這個兒子!”
皇后面龐肅然,寒意從腳底升起。
夏妍倏地坐倒在地,滿面蒼涼,她夏妍的歸處,是葬身陋舍么,不,祁淵決計不會如此輕易薨逝。
***
陋舍。
祁曦文在清早時分向皇帝述職完,便上朝理政,理政完到了正午。
忽然間,祁曦文想起小時候和祁淵比賽騎馬射箭的事,自己騎馬比祁淵慢,射箭不如祁淵準,父皇一邊很厭惡祁淵,可他發現父皇會悄悄看祁淵騎馬,也會看祁淵射箭后的靶子,見箭中靶心,父皇會在無人時欣慰地笑出來。
他是最像父皇的孩子,沒有祁淵,自己會是父皇最寵愛的那位。
畢竟,多年的兄弟情,和祁淵競爭這么多年,祁淵要死了,祁曦文有種寂寥之感,他于是過來陋舍,送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