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說這樣現實難聽。蔣馥瑩,我是男人,我應該給你物質上的保障。收下。”祁淵將皮革袋子壓在她手里,“我更看重現實中給你的幫助。你慢慢會理解,物質上給你保障是我最大的誠意。”
蔣馥瑩倏地將皮革袋子塞回他的手中,她紅著眼睛說,“我不要你的宅子,不要你的銀票,不要你的錢莊。我有錢!”
“你要什么?”祁淵問,“你告訴我。”
蔣馥瑩深深的注視他,我要你做我孩子的爹爹,給我一個家,不用太大的宅子,不用很多錢銀,有你有我有寶寶,一日三餐四季不離不棄,她艱澀道:“祁淵,我要和你道別了。”
祁淵攥在袋子上的手收緊,將袋子捏的變形,“何時隨軍走。”
“明日傍晚,酉時。”蔣馥瑩溫聲說。
“我送不了你。”祁淵說。
“保重。”蔣馥瑩說著推開祁淵的手臂,打算黯然離去。
祁淵見她朝著那邊馬車快步奔去,往著馬車內的男人奔赴,他突然失控般快步追上,倏地從后面緊緊擁住蔣馥瑩瘦弱的身子。
“蔣馥瑩...”
去淮南吧,蔣馥瑩,那里有孤王的勢力,孤給你一個家,給你養波斯貓,每逢休沐孤準時回家。
一輩子在淮南等待孤王的寵幸,誰也不許見,只屬于孤王一個人,你的生活里只有孤一個人...
祁淵卻難以啟齒,沒有自私地打擾她的生活軌跡和方向,使樂觀自信的她淪為無名無份的外室,彼此痛苦。
蔣馥瑩的心懸在那里,她不知他要說什么,只覺得他的氣息滾燙,灑在她的耳廓,他手心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熨帖在她腰際,他手臂緊緊的擁著她,仿佛要將她揉進骨血。
但蔣馥瑩還未聽見祁淵的語,便聽陋舍內響起夏妍的嗓音。
“太子哥哥,我剛才出了好些汗,想去沐浴,可以用你的浴巾嗎?”
夏妍氣息很有些亂,如激烈做過什么,語氣中帶著女孩兒嬌羞。片刻夏妍又說,
“你方才脫下來的衣褲,我幫你洗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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