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是新鮮事。孤知情。”祁淵心中柔軟起來,她為了他和她父親,選擇犧牲自己,而保全他和她父親,他是心甘情愿交出臣子規,將所有事情一己承擔的,一切在他的棋盤內,不在他棋盤內的,是蔣馥瑩。
“那么相信,沈院判已經告訴你,沈大小姐為了保全你和他,要去畫舫和周蕓賢及睿王同歸于盡的事了?”
祁淵眉宇猛地一顫。
夏妍聳肩,“總歸,睿王同我祖父講這些時,我的耳目聽的非常清楚,睿王說沈父和蔣馥瑩使苦肉計,好似今兒還去摘什么萬年靈芝給你治病,為的都是取得你的信任。讓你乖乖交出臣子規來。然后在你大婚當天,置你于死地,屆時,旁人夫婦和好如初,睿王大業得成,你就再度淪為階下囚,永無翻身之日!”
原來睿王、周蕓賢昨夜在祁淵離去后,下沈府,睿王摸著沈江云的衣領扣子問沈胤祥臣子規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沈胤祥恐怕睿王同周蕓賢那孽障在沈府如入無人之境。
沈胤祥家姑娘多,除去瑩瑩,還有江云和江媛在府,他恐怕睿王要在沈府選妃下榻,當下只得虛以委蛇,說已經快要取得太子的信任,相信待藥材給了太子,就可取得太子的信任了,睿王這才放開了沈江云的衣扣,離府去了,沈江云偎在母親懷里哭了許久。
祁淵聞,手漸漸收起,摘萬年靈芝?她今日不是同祁慕之去爬山玩了么?他昨日見沈胤祥,已經是有心放下仇恨了,要給她做上門女婿了啊。
她父女二人,當真這般狠絕,一定要置他于死地,才安心么。
他不相信蔣馥瑩是在對他用苦肉計,目的是要除掉他,使她父親和沈府滿門再無后顧之憂。她為她殉情,傾盡體己,甚至為他流產,她對他太好了。她不會為了家人要除掉他的...
夏妍頷首,“告辭了。我的新郎官。三月初六,拜堂時見。到時你會知道,你應該選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