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靈芝能治烏頭的毒嗎?”蔣馥瑩問,“還有雷公藤的毒。”
父親將上山時摘的烏頭秧子拿了出來,三四寸長的秧子,沈胤祥并不知血靈芝是否可以徹底解毒,他不知內心經過怎樣的考慮,當下將烏頭秧吃進口中,咀嚼了起來,隨即又拿起一株小個頭的靈芝,擺下一小塊放在口中和烏頭秧一起咀嚼。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謝錦大叫:“沈叔,上山時交代我們只能看不能吃。你...你...沈叔你...”說著哽咽住了。
蔣馥瑩眼睛紅紅的看著父親。
眾人驅馬下山,行得半個時辰,沈胤祥道:“老夫并無中毒跡象,這烏頭乃是快毒,相傳關羽中了箭毒,刮骨療傷,便是這箭上涂了烏頭毒。老夫此刻竟感覺如常,這藥果真有效。”
蔣馥瑩和謝錦放下心來,蔣馥瑩望著父親的目光中有著欽佩之色,父親在用他的方法補償著祁淵。若是血靈芝無效,父親已經中毒身亡了。
下山途中,父親又親自吃了雷公藤的葉子和花,又掰了一小塊靈芝一起咀嚼,仍舊無礙,他接著將拿的那一小株靈芝擱在蔣馥瑩的藥簍里。
蔣馥瑩在父親吃毒草的時候,特別的心疼老父親,她這一生最愛的兩個男人,卻水火不容。
沈胤祥朗聲笑道:“姩兒,剩余這十四株半的血靈芝,少主漸漸服用后,這以后少主的血液興許可以治百病呢,竟是百毒不侵之身。”
“這樣啊。那還是不能受傷的。還是要保重身體的。”蔣馥瑩頗為謹慎道。
下了山后,沈胤祥說道:“乖女兒,你的手指傷口只是簡單包扎,和為父回府吧,為父給你細細包扎手上傷口。”
蔣馥瑩看看天色,已經近下午了,她要在酉時前回府,因為祁淵說她歸府晚了,他會心疾復發,所以她要早些回去,她不要祁淵心疾復發。
“父親,祁淵心疾沉重,舊疾纏身,女兒計劃速速回府,給祁淵將血靈芝用上。以緩解舊疾病灶。女兒的傷回東宮再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