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作?”祁淵擰眉,“孤不認為東宮可以混的進細作。誰是細作?”
“蔣馥瑩。”燕青拱手道:“蔣馥瑩為保沈家,已經歸順睿王,此次入府旨在盜取臣子規,和奸佞聯手將您置于死地。”
祁淵沉默了。
-祁淵,我愛著-
-我沒有任何動機,沒有任何目的,我不求你任何事情。我真的只是單純的愛著-
這么單純的嗎她?
把他整的都給她畫姑蘇寒山寺了呢。
光溜溜摟著他,治愈他心底的創傷,不是不嫌棄他,是為了取得他信任偷臣子規啊?虧他還在糾結是否放下仇恨,不讓她為難呢。她一定極想進孤王的書房竊取臣子規,孤...會讓她進嗎。
謝錦睇著爺那復雜而破防的表情,不知該勸些什么,只說:“恭喜爺,終于等到睿王將有動作,祝爺早些將佞賊一網打盡!”
燕青勸道:“兄長,當及時決斷啊,這蔣馥瑩該避而遠之,就得避而遠之了,以免被這小女子耽誤了大事,未到三月初六,便...被她...折磨死。”
祁淵立起身來,“賢弟所極是,孤頓時清醒。”
說著往外踱步。
燕青不解,“兄長何去?”
“不是要一網打盡么。孤先修理細作一頓。”祁淵表情頗為克制的出了書房,回頭交代謝錦,“明兒一早安排孤王的一駕空車,出府去長春宮方向,不必真去,街上隨便溜吧,明兒下午回來就行。”
謝錦說:“是。”
祁淵回到臥房門外,推門,居然推不開自己的臥房門,從內里反鎖了,于是他抬手叩門。
叩了十二下,比謝錦還多二下。里面是真...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