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胎都說得出。我斷字干什么說不出。”蔣馥瑩輕笑,“虧我低三下四要與太子爺買宅子過日子,結果太子爺連起碼的信任都不能給我。失望至極!你知道嗎,我就是因為孩子才想和你在一起的。”
祁淵心中千瘡百孔,低聲道:“我叫陳安去煎藥。今天把胎落了,趁這幾天過年我休沐,好好照顧你幾天。”
“是你的孩子嗎?你憑什么說落就落啊?”蔣馥瑩憤怒道:“你說得不錯,不是你的種,是我家阿郎的種。落不落胎,不是你說了算!不是你孩子,我干什么和你過啊?你該不會以為我又愛上你了吧。”
蔣馥瑩說著,便去將被自己抖落在地的那些衣服都疊起,固執地將褲子卷成卷,上衣反過來一一疊起裝進包袱。
“把你安插在我身邊的暗衛都撤了,以后不要再聯系!往后沒事需要利用你了。”
“那先回家吧,靜兩天再說。”祁淵幫她收拾包袱,“不可能不聯系。你是我的。除非哪天我死了。”
蔣馥瑩走去墻壁,拍了拍他壁畫后頭的機括,打開了密室門,然后從密室里拎出來她裝著她身家的小匣子,道:“你這樣不信任我的做法,挺讓我惡心的。”
祁淵的手緊了緊,若她知曉她腹中孩子是個只長骨頭和肉的畸胎,而這痛苦是他帶給她的,他寧可她罵他惡心,“我需要天天見到你,你要靜幾天可以決定落胎的事?”
“你有病!”蔣馥瑩紅著眼睛痛罵他。
“嗯。”祁淵嗓子有些顫,“你要幾天?”
“別逼我,逼急了我,和周蕓賢、睿王去你爹跟前告你強奸我。”蔣馥瑩把包袱背在肩膀,“我不打胎。別煩我。”
祁淵要自她肩膀將包袱取下,“給你兩天時間考慮。過兩天,傍晚酉時孤去找你把孩子拿掉。”
蔣馥瑩反手扇了他一記耳光,既然親爹不認這孩子,她干什么上趕著留著孩子,她怒道:“好。我等你給我送墮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