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肩膀猛地一縮,他不喜歡么,因為他覺得孩子不是他的,對么,“祁淵,因為是你的小孩,我才喜歡呀。你喜歡男孩兒女孩兒,我希望是個妞妞,那可太多漂亮衣裳可以買來穿了。”
“叫大夫看看,再說吧。”祁淵的薄唇失去血色,他拿起衫子披上,打開門讓春茗去叫來他的主治大夫陳安。
蔣馥瑩總之很無助的,她第一次懷孕,還是懷的心愛的男人的孩子,想留下,真想留下,二十四了,她也想有個家。
她見陳安背著藥箱進來,她很無力的對祁淵道:“我沒有說謊。你能不能笑一下,你這樣嚴肅干什么嘛。”
祁淵抿唇笑了笑,“笑了。”
蔣馥瑩覺得喘不過氣,她很疲憊。
陳安進來給祁淵行了禮。
祁淵說,“懷孕了,你給看看。”
陳安臉色大變,額頭猛地出了一頭的冷汗,避子藥是他給太子備的,太子面色陰霾,陳安不懂到底是避子藥出了問題,還是這位小娘子作風出了問題,總之哪個都夠太子心情陰霾的,“是。”
“勞煩夫人抬手。”陳安道。
蔣馥瑩將手緩緩擱在脈枕,將厚衣撩起,僅留在腕上薄薄一層絲質褻衣。
陳安隔著褻衣把脈,隨即束手立在旁邊。
蔣馥瑩自己也把了脈,脈息比較弱,她認為是剛懷孕所以還不太明顯的關系,她喜歡針灸術,對孕理只是粗通,有孕脈就說明寶寶活著,她是女人,很感性,對這個小生命她已經有很強保護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