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頗為羞赧的搖了搖頭,“我和你一人一半,出錢買處宅子,我和孩子住。你有時間就來看看。”
“不用你出錢。”祁淵頓了頓,“你給我明確一下,是打算跟孤過日子是么?以后不會再反悔了吧。”
“不會反悔。”蔣馥瑩頷首,“祁淵,我這些年并沒有忘記你,我希望在不給你添麻煩的情況下,關心你,陪伴你,跟著你,補償你,你外面的事我不過問,你也不必說。這孩子我自己養,不會給邱夢養在膝下的。”
祁淵把腿伸了伸,蔣馥瑩幫他揉著跪青的膝蓋,他說:“不會添麻煩。”
蔣馥瑩獻寶似的將買的核桃酥拿來祁淵跟前,遞到祁淵手邊,“在皇后那里你沒吃到這點心,我在街上買了些,銀針試過了,安全的,孩兒他爹,你嘗嘗,你若喜歡,我日日排隊給你買。”
祁淵捏起一塊核桃酥,牙齒咬了些,點頭道:“味道挺好,你也嘗嘗。”
蔣馥瑩拿起一塊,便僅穿了褻衣散著長發吃著一塊核桃酥。
祁淵吃了兩口,便將核桃酥擱在點心袋子里,他沉聲道:“困了,我睡會兒。”
“哦,好。”蔣馥瑩說。
祁淵原說要睡,但他突然掀被角起身,回身幫她蓋好被子,他走去窗邊,手撐在窗欞,許久問道:“你是由于懷孕了,所以為了孩子和孤王過日子嗎?”
“不完全是的。我是因為想和你在一起。照顧你,關心你。但也是希望可以給孩子父母的關愛。”蔣馥瑩誠然道。
“確實,父親和母親對孩子很重要,不能缺席。”祁淵道。
“祁淵,你怎么了?”蔣馥瑩蹙眉,“我懷孕了,你不開心嗎?”
祁淵從他退下的衣裳衣襟里拿出那藥瓶,“我因為身體原因,長期服藥,尤其鎮痛藥,里頭含烏頭,雖然祛濕止痛,但是有毒。我若不停藥,并不適合要孩子,會致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