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是你達到目的的工具么。你甚至覺得祁淵一次一次不會有感覺么?”
需要了就祁淵我今天不行了,用完了就收拾包袱走人!
說著,祁淵從她身上翻下,她身上重量驟然輕了,他將方才墊在殘膝下的枕頭拿過放在身后靠著,他將手臂放在額頭。
他每次在她哭的時候都心軟地不計前嫌,把她帶回身邊。可她每次都這樣讓他心寒,她對他好冷血。
“你甚至等不到做完,就急著吐露你的目的,我真的恨不得宰了你!我一定親手宰了你。”
蔣馥瑩坐起身,似乎她的很多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她是個很現實也會分析現狀的人,不是因為家人,她不可能上東宮落腳,哪怕她很想和他有個家。
但不管他是誰,是什么身份,她多愛他,都不可能和人共侍一夫。
但她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么,因為她確實不全部是利用,她也夾雜著從懵懂年少到而今二十有四,多年的感情。被父親壓制的感情。父親要求她做個本分的周家婦,不然父親就死在她面前。
“我救家人的目的是真的,我想和你有個家,也是真的。”
“你目的沒達到前,你這么聰明,會說不想和孤有個家么?”
祁淵將手攥住她纖細后頸,
“見皇后,給你一個身份?生養娘子不就是你的身份了。你想給孤做妾做妃,你休想!孤有鎮北大將軍的外孫女為婚配,又有七年扶持之恩的邱氏做妾。你為孤付出了什么,憑借什么,討要身份?”
休想面見皇后,使皇后施壓,逼孤放了你!
蔣馥瑩眼眶猛地一紅,她付出了一切包括性命,她好辛苦存得體己,她這樣小氣卻愿意為他傾盡所有,只是都沒有到他手里罷了。
但她什么都沒有說,她累了,只想救出家人,其他不愿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