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生活七年的妻子被太子牽著手,他有種心碎的感覺。
他疼啊,他受不了了,他真的愛著妻子,他顫聲說:“娘子...”
蔣馥瑩覺得周蕓賢表情挺逗,她和周蕓賢走到這步挺可悲,夫妻倆發展一個比一個差,他丟官賣妻,她淪為太子的生養娘子,她說:“阿郎。我按你教我法兒,服侍太子了,阿郎,我的守宮砂沒有了。”
周蕓賢如被萬箭穿心,血紅著眸子看向太子,他畢竟需要重回高位,他和妻子還是可以重修舊好的。
他重回高位后,可以幫妻子娘家翻案,討娘子的歡心,娘子很好哄的,他可以將娘子哄好的,妻子永遠是他的。
“不知殿下意下如何?周某的妻子...可得您心意?”
“周大人既然有心割愛。孤也愿意幫你一幫。讓你官復原職對孤王來說易如反掌。”
不過是安排一名死囚頂罪亡龍之過罷了。周蕓賢也掀不起風浪。
祁淵輕聲道:“這樣,她有婚姻,孤玩樂到底不便。煩周大人中午前將放妻書簽好名字送去貢院給孤王。”
周蕓賢臉色泛白,沒料到太子會這樣交換。
周蕓賢小聲問,“放妻因由寫妻子七年無所出?”
祁淵睇向蔣馥瑩,“你定。”
蔣馥瑩緊了手,“感情破裂。”
周蕓賢書儒的面龐猛然僵住,妻子只是權益之計,為了幫他換取官位,對么。
“財產怎么分,你們現在可以粗略談一下。”祁淵道。
蔣馥瑩想了想:“宅子是我家人買的,九千七白銀。阿郎,你母親在宅子里沒了,搬動老人不方便。你折白銀給我。我嫁妝細軟我也會擇日搬走。”
死了人的宅子她不想要了,瘆得慌,那個傷心地也沒必要逗留,總之街坊鄰居看見和離,生活在那里也尷尬。
周蕓賢為了官職,這時倒不會說不交放妻書,離了也可以復,先把官職復原再說吧,太子還能玩樂多久?不幾日就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