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吧。跟他來都來了?你扭捏什么。”祁淵牽了牽唇,“秋水臺那天,一唱一和商量好的,是吧。我若不答應官復原職呢,你們告御狀去?”
“哦。那可不。”蔣馥瑩說,“我們要三品。”
“你現在去告御狀。告訴祁瑞霖,他兒子奪了你清白。”祁淵氣傷了,“把我關了。大家眼不見為靜。”
“你賜官,我就不告你。”
蔣馥瑩不肯去他身邊,祁淵伸手攥住她手腕把人緩緩拉近身邊,“燕青說你人品有問題,是利用我。秦鐘昨夜稟報說你們兩口子半夜商量怎么服侍我。別人說的我都半信半疑。
你親口說,是不是昨日有苦衷,沒去成白化路官府?”
蔣馥瑩眼眶猛地一酸,記起昨兒周蕓賢對她妹妹做的下流之事,她相信祁淵可以幫助她逼迫周蕓賢同她和離,但她不能和祁淵糾纏了。
燕青警告了她,不準她害祁淵,她是有苦衷啊,她的苦衷是想靠近他,可是好多人不準她靠近他,因為她爹爹是死囚,所以她要先自證,證明爹爹的清白,這樣就可以靠近他了,對嗎,或者依然不可以。
“對不起啊祁淵。他參我滿門,我開始很想和離的。可昨日他母親亡故了,他跪下求我,他為了我轟走了他的外室。我于是決定不離了。你可以幫幫他官復原職嗎?我愿意日日在秋水臺等待你的臨幸。”
“哦。他母親亡故了。你不方便離是吧。”祁淵緩緩道:“我母親亡故,你便方便改嫁。”
祁淵聞,眼睛逐漸泛紅,他抖著手拉開床頭抽屜,取出治療心疾的藥物,往手心倒了幾顆,因為手抖的厲害,掉在地上二三顆藥丸,他撿起藥物吹了吹浮灰,然后將藥壓在舌根底下。
蔣馥瑩見他身子難受,忙說:“祁淵,你如果覺得我們今天來被冒犯,我們馬上就走,你把我們轟出去就好了。”
祁淵將她手攥住,將她拉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