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在心里把算盤打的特響。
“你無辜的跪著的時候不加個墊子?”
祁淵皺眉,她的字眼著實微妙,他不講理的說‘就不放’?在她心里他是個不講理的人,她把他安排的還挺明白。
蔣馥瑩不解,“加墊子干什么?”
“直接跪地,冷。”祁淵說。
“我加個墊子,顯得你太有人味了啊...不夠清白分明,我改嫁他人,你還給我加軟墊?”
蔣馥瑩在祁淵逐漸陰霾的視線里改口道:“我是說,做戲得做的逼真。你...你挺有人味,我沒人味,我全家沒人味...”
祁淵思忖片刻,“受寒對身子不好,你需要養身子。”
蔣馥瑩心里猛地一剜,受寒不好懷孕是么,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祁淵說,“這樣吧,派幾個兵,橫著兵器,你就作勢往階上沖去討你妹,這樣不是更逼真。”
“好。”蔣馥瑩將擦臉油拿過來,慢慢的擰上蓋子,她嗓子略略有幾分顫,“計劃都清楚了的話,咱們就出去?”
祁淵頷首:“你先走。”
蔣馥瑩背上自己的包包,先一步出屋。
祁淵在她身后打量她細腰,昨夜種種在腦海閃現,昨兒她似乎比上次有些感覺,呼吸聲里帶著些嬌氣的曖昧。
他見識過她幼時的纏人模樣,現下很久沒體驗過那個滋味。
想起她因為周蕓賢割腕子留下的深刻傷疤,便心中陷入一個很沮喪的境地。
出屋。
謝錦和春茗便迎了過來。
祁淵將方才蔣馥瑩交代諸事和謝錦及春茗說了,不幾時下人搬出一張大椅。
又有幾名暗衛腰懸劍刃走了出來,立在院中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