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與春茗走遠了些,謝錦解釋爺往常并不這樣,素日很老實且少寡語的一位美男子,終日里愛好看看書,查一查陳年舊案,頂自律一人,現在...是宿醉。
蔣馥瑩以為祁淵顧忌外宅藏嬌之事被周蕓賢窺透而使他名聲受損。
她自己也顧慮這一層,加上睿王有意招募周蕓賢,以染指臣妻之事在今上面前參祁淵一本。
蔣馥瑩稍稍考慮片刻,心想此事決計不能敗露,她過往七年對祁淵不起,又使他和邱夢不能孕育子嗣,如今不能叫他因自己而再度失勢。
周蕓賢這邊她需得糊弄過去,此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保護祁淵名聲,也為保護自己名聲。
蔣馥瑩將手很有擔當地往祁淵后背摩挲了下,仿佛撫摸當年那被他父皇踩壞了木偶雕刻的紅著眼圈的少年太子,
溫聲道:“他來了你也不用害怕。我有法子度過這一關。你只要配合我一下,很輕易就過去了,放心吧,不會叫他傷害你。”
祁淵竟有種被保護之感,顫著手擁著她腰身,“沈家大娘子你...你可以摸摸我膝蓋么...”
蔣馥瑩昨夜里因為他提出替人產子之事,她作怒,歡好期間他將膝蓋遞過來,她狠心沒低手去碰,這時幽幽一嘆,仍是不依,只說:“不要鬧了。休沐好好調整一下,明日還要做事。”
祁淵失落道:“那我自己摸摸膝蓋。”
說著就自己卷起褲腿,摸了四五下。
蔣馥瑩看著委實挺不舍,她整理了下思緒,然后理智的自床榻上找著昨夜里不知被他脫下丟去哪里的衣衫。
終于在被子底下找見了褻褲和兜兜,在他枕頭底下找見了褻衣,在他手腕子上找見了纏在那里的她的發帶,她耳墜被他咬下來此刻躺在枕頭上,但左右找不見襪子。
祁淵在被子深處找見她兩只羅襪,遞了過來,“在這。”
蔣馥瑩將衣衫穿戴整齊,洗漱后坐在梳妝臺前梳頭,胳膊倒好了些,二三日,可抬起一些。
祁淵的衣衫大多在地上,他穿好,將腰帶系起,袖口和領口系得頗為嚴謹,倒看不出光著時是那副貪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