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你不生氣?”周蕓賢欣慰至極,“我以為你會鬧,會吃醋呢。”
“我身為內婦,丈夫是天,你不要待我刻薄,我還是可以好好和你說話的。”蔣馥瑩說:“我自是懂得大局為重。周家好,才能萬事興啊。”
周蕓賢將蔣馥瑩擁在懷里,蔣馥瑩滿眼恨意。
周蕓賢吁口氣道:“這些日子把我累壞了,先是臣子規之事惹怒太子險些被流放,后今上壽辰吳道友畫作被毀,玉龍眼部刻有亡字,觸怒龍顏被停職,再加上老娘中風,沮喪事一件接著一件。”
蔣馥瑩心中冷笑,他哪里知道他的妻子已經失身給太子了呢,“會好起來的。對了,燕將軍既然有意和你交好,你不如趁熱打鐵,和他多走動走動,多和他去馬場騎馬,去酒樓飯局這些,他生日快到了,之前許給你那九百九十兩禮品錢,我都備好了。回去拿給你。”
周蕓賢甚是動容,“你能想到這一步,說明你和我是一條心的。對了,母親中風,這五日因為你在燕府做衣服,所以呢,我請了外面醫館的大夫,花錢如流水,藥材錢每天大把的出,我上任才幾年,總共攢下一二千兩,經不起這樣花銷。你把你藥柜里的藥材拿出來給母親用上。大夫咱們也不請外面的了,你家給皇族看病的,比外面強一萬倍。”
蔣馥瑩摸著躺在她大腿上睡覺的周環的頭,不說話。
周蕓賢一怔,“你怎生不說話?”
“要我出藥材,要我給婆母醫治,不是不可以。但有個條件。你答應了,我就出藥材給婆母治病,你若不答應,咱倆就耗著。”蔣馥瑩說,“反正一,你需要我這免費大夫,二,你需要藥材,藥材在我的密室里,你沒有密鑰,密室四周三尺厚的石墻你一時片刻也鑿不開,母親病情反正不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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