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亦坐在椅上,“寧可給他養外室子,也不肯懷孤王的孩子。你就這么愛他么。”
蔣馥瑩沒有說話,她拿手帕輕輕為他擦拭嘴角的血漬,他頗為配合的靠近了一些,他猛地傾身過去,蔣馥瑩將面頰別開,是以他沒有吻到她的嘴唇。
“蔣馥瑩,你信不信,我有辦法讓你心甘情愿再在我身下脫光了去求我。”
蔣馥瑩氣呼呼道:“不可能了。我以后天大的事情我也不賣身了。”
楊姍帶著府醫進得廳來,見殿下仿佛要將人生吞了去,當下小聲請示道:“殿下,是否給周夫人先處理手臂,有話晚些再說?她從東宮過來,疼一路了。我倒不是沒眼色。”
“快給她看看,孤也帶了藥材,有用的你都用上。”祁淵將自己攜帶的藥箱推至府醫身近,交代府醫:“一定要仔細處理,別毛手毛腳的。”
女醫看太子雖生得好看,卻形容冷峻,說話也兇,倒是噤若寒蟬,只說:“民女遵旨。”
蔣馥瑩說,“我家里有藥材。”
祁淵說,“你家有是你的,我給你是我給的。不沖突。”
“我不習慣收人東西。”
“那你現在開始習慣。孤就喜歡強迫你。你越惡心什么,孤就越要干什么。”祁淵說,“你不是說跟我一場總得圖點什么。你圖啊。拿來了我再帶回府去么?”
‘你圖啊’三字多少有些咬牙切齒。
“那你拿回府去就好了。”蔣馥瑩頗為任性道,“府里也需要藥,那個不是崩..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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