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蔣馥瑩很有些吃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在這里?”
祁淵靜靜凝她,“你是意外,就驚喜,還是抵觸?”
蔣馥瑩很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情愫,誠實道:“我肯定沒有抵觸。我很意外,也...驚喜。”
“孤王的奴兒嘴巴是越發甜了。很懂得取悅孤王的技巧。”祁淵頗為自嘲,到底是被放棄多年,只以為她畏懼他權勢,說些好聽的給他聽。
蔣馥瑩郁郁寡歡的心情在看見他的那瞬間,變得明媚。
她的認知原計劃里是五天后見他,哪曾想今上壽宴翌日五更就見到他了,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她現下好緊張慌亂,也...好困。
她困得不能好好思考,便迷迷糊糊看見了他。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不是做夢吧?”
“孤昨日不是說了,孤想想辦法怎么處理,使你夜不歸宿不會有麻煩么。”祁淵陳述道,“孤做的還算干凈?家里人可有人生疑?”
蔣馥瑩猛地一怔,明白了過來,“哦,是你讓燕青叫她夫人去約我做衣裳的?”
“是孤王安排燕青叫他內人去約你的。”祁淵說,“但做衣裳的由頭是她自己發揮的。”
蔣馥瑩突然面頰紅透了,他瞞過了所有人,包括她也被他瞞著,是以周府沒有任何人有任何疑心,并且一個二個還鼓勵她出來去燕府小住。
這么說她要與其共度五天的人,是祁淵,這認知使她的心臟跳的一下快似一下。
她現下很有些覺得祁淵城府深重,昨夜里她說五天后見他,他滿口答應,她還覺得他好說話呢,哪知他一早安排好了,給她一個措手不及,她在他面前就顯得很淺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