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便繼續往他身邊挪,他的腿就伸在她旁邊,她將耳朵側過去,給他看耳墜。
祁淵抬手捏住她耳垂,去試著將頭發絲解下來,“弄疼了你說話。”
蔣馥瑩說,“沒事,你弄吧。”
“你在床上也應該這樣說。”
“說什么?”
“說‘沒事,你弄吧’。”
蔣馥瑩登時臉紅透了,“那我可沒膽子,我要那么放得開就不是我了。”
祁淵便垂下頭靠得近近的,看著那個小巧的珍珠耳墜,將發絲從耳墜上解下來,然后將鉤子從她耳垂取下,小娘子身上暖香在他鼻息間縈繞,他嗓子有些干澀,“打耳洞的時候疼不疼。”
“有點疼。長好了就不疼了。”蔣馥瑩陳述。
“蔣馥瑩,你耳垂后頭有顆痣啊。”祁淵揪著她耳垂把那塊皮肉和耳洞細細地看過。
“是吧,我都不知道,照鏡子反正瞧不見。什么顏色的痣。”
“有點發紅的顏色。”祁淵說,“櫻桃顏色。他沒告訴你這里有顆痣么?”
“沒。他也不知道。”
“他從后面沒瞧見是吧。”祁淵問。
蔣馥瑩不懂他深意,只覺得周蕓賢七年來的確沒有關注過這些細節,她說:“他沒提過,只當沒有。”
祁淵緊了緊手。
蔣馥瑩見耳墜被取下來,從他手里接過,猛地抬頭,額頭倏地碰在他的下頜,她才意識到兩人離得很近,忙拉開些距離。
她方要起身,祁淵倏地用手臂箍住她腰身,猛地將她壓進懷里,垂下頭在她唇瓣前幾分距離停下,沒有吻下去,蔣馥瑩心中怦怦亂跳。
“下回他從后面,你叫他看看這顆小痣,挺有情趣。”
祁淵眸色深邃地鎖著她面龐,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好緊,她的皮肉被勒疼了,她哪里懂那些,只想為什么要讓周蕓賢看她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