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也不敢勸啊,爺這是義無反顧地要把自己獻出去給那個有夫之婦么,周大人快被爺綠了...
燕青頷首,又說:“兄長,你不是討厭壽宴這樣的場合,官場寒暄比較虛偽,因為你娘的事,你也不想看見你爹,你怎么不走?反正你父皇對你這七年有愧疚,都準你休息的。”
“蔣馥瑩不叫孤走。非要孤王領她到皇帝跟前去說重審她爹的事情。”祁淵真不習慣在人多的地方待著,但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生氣的意思,倒是有幾分縱容之意。
燕青一怔,“你還有這閑心陪她耗著。你不是求情過了么?”
“她不信。”祁淵頗為無奈,“今日落實一下。”
燕青大抵是非常震撼,“看來你的舊愛,是你降伏不了的妖怪。挺會折磨人的。你看著你父親一下午,一定很誅心。時時記著你母親亡故,你父親不去給入殮的事。”
兄長這般上心,不會還沒和周夫人有...實質吧?通常談情說愛時候才這么上頭。他可出冷宮一二個月了,接近周夫人也半個多月了。動作多少是屬于有些慢了。
祁淵有幾分寂寥,自嘲道:“羨慕孤王?你家的就不會磨人吧。讓楊珊去找蔣馥瑩取取經,學習一下怎么玩弄一個老實人。”
燕青苦笑:“......我一兒一女了兄長。”
這把燕青穩贏。畢竟燕青兒女雙全,少主卻還在沒入門的曖昧階段。
蔣馥瑩端正的坐在周蕓賢身邊,和周蕓賢一起等待著魏忠的傳喚,以便進殿獻禮。
周蕓賢非常緊張,他方才在梅花那邊賦詩一首,得圣上夸贊,這仙人駕鶴圖-天宮九霄殿也是投今上所好的修仙長生流,定然也會得今上青眼。
當下里凝著蔣馥瑩道:“我看時候差不多了,你將仙人駕鶴圖拿出來吧,提前準備好,應該是快到我進去獻禮了,大展拳腳的時候到了。”
“哦,好的。”蔣馥瑩說著,便從擱在腳邊的袋子里,將那個裝著吳道友畫的仙人駕鶴圖的禮盒取出來,“一定要升官啊!升官了回家給你擺幾桌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