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緊緊攥著手,局促的立在那里,邱夢同情的視線令蔣馥瑩感到不適,她再一次清楚的意識到祁淵是邱夢的。
侍衛來到宴上在周蕓賢耳邊說了幾句話,周蕓賢臉色一白,連忙放下酒杯,隨暗衛出了來,急忙忙來到假山處,便見太子盛怒地立在那里,而惹怒太子的是他的妻子蔣馥瑩,不由長嘆口氣。
周蕓賢躬身在太子身側,“下官疏忽,叫內婦打擾了您休息。實在過意不去。”
“周大人,此前臣子規上辱罵孤王,孤念你無心之過不與你計較。今日參加今上壽宴,叫貴夫人四下亂走,這是連今上也不放在眼中么?”祁淵冷冷睇著周蕓賢,叫他男人來領她,她開心了吧?
“是下官考慮不周,實在是內婦她有些咳嗽,下官唯恐打擾了旁人進餐。這才叫她出來緩緩。不咳嗽了再進去。”周蕓賢解釋。
祁淵冷聲道:“笑話!天家的壽宴,天家都沒發話,誰這般有主人翁意識,怕被叨擾啊?你和這些人有個共同點,便是目無尊上!”
周蕓賢額間細汗涔涔,“下官知錯,這便領內婦歸殿,不再使她在院中亂走了。”
祁淵不。
邱夢作和事佬,勸道:“周大人,快帶你家娘子回去吧。殿下過問,也實在是外人在宮里走動,不合禮數,今日我斗膽替殿下拿了主意,不罰你們了!回去吧。”
蔣馥瑩心中酸澀,她看向祁淵,祁淵也睇著她,他眼底有她不懂的隱忍的情愫。
周蕓賢見太子沒有發話,到底不敢聽從側妃的話帶走蔣馥瑩,只說,“殿下請明示。下官認罰。”
祁淵睇了眼蔣馥瑩,她病懨懨地凍得鼻尖發紅,他到底對周蕓賢道:“既然邱側妃心善,說不罰你夫婦二人,孤便依了邱側妃,不計較了。否則,目無今上在長生殿里亂闖,孤可把你家這小娘子提走關起來,一百個法子整死她。”